特约名笔:张森
(文接上集)
李霖把遇见胃痛病女的事,告诉了太太,太太趁机试探李霖有没有动心。
李霖昧着良心瞒骗她,自称不会见异思迁,太太满足地投进李霖的怀抱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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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惠仪深信她丈夫是个不二色的好丈夫,因此她力斥三个闺房知己的话,认为李霖绝不会不忠于她,除非她们拿得出证据来,否则她是不会同意她们的。何况如今李霖还向她发了重誓,章惠仪更加放心了。
“我们以前也跟你一样那么相信自己的丈夫,”蒋露说,“现在不是一楼认了输。”
“我的丈夫是不同的。”章惠仪说。
“有什么不同?”萍萍问,“不一样是个男人。”
“他是个感情专一的男人。”章惠仪说。
“感情喂不跑男人的欲念,”锦芳说,“只有女人的肉体才能喂饱他们。”
太过有信心
章惠仪见三个女友论调一致,于是反过来讥笑她们:“你们三个都是婚姻的失败者,心里憎恨男人,当然如此说,可我和你们不同,我爱我的丈夫,我的丈夫也爱我,我相信我的肉体绝对能满足他的欲念,我的丈夫绝不会单纯为了满足肉欲而去找另外一个女人。”
三女友见章惠仪如此有信心,不禁无话可说。
三天以后,李霖正在化验所工作,薛青青突然又来到,她看上去精神焕发,艳光四射。
“薛小姐,你的胃痛完全好了?”李霖问。
“已经没事了,”薛青青说,“不过,我想照胃作一个彻底检查,麻烦你替我安排一下。”
李霖依她的要求,为她的胃照了X光,并且告诉她,两日后来取报告。
到了取报告的那天,薛青青没有来,但李霖在下班前接到了她的电话。
“李先生,我的报告出来了没有?”
准备好了,你几时来拿?
“我现在有事,抽不出功夫来。”
“那你明天来拿也一样。”
“明天我可能也没时间,不如这样,麻烦你回家途中弯一弯我家,将报告带给我,好吗?”
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
蜜一般甜笑
些许小事,李霖不假思索就答应了。
下班后,李霖驾车先去白杨大厦。
薛青青开门迎他入屋时,整个人和那天首次相遇时的病态焕然不同。
她穿了一件松身宽袖的短裙,短到两条莹白的大腿完全呈现在裙下,脚上穿的是一双三寸的红色高跟拖鞋,两边脚踝都戴着金链和小铃铛,走一步路都婀娜款摆,摇曳生姿,尤其是那脚踝上的小铃铛也会发出铃铃之声,更增了一股特别的女人韵味。
“真不好意思,又要你跑一趟。”薛青青说,红唇皓齿,蜜一般的甜笑。
李霖望着明艳动人的薛青青,感到唇干舌躁。
“你不用客气。”李霖说,“反正我顺路。”
“随便坐。”
“我想……我应该走了。”
“走?”薛青青不依,“你帮我送报告来,哪有水也不喝一杯就走的,快坐下。”
不由自主的,李霖坐了下来。
“随便一点,我家理又没有别人。”薛青青说,她转身去厨房准备饮料。
李霖望着薛青青的背影,只见她的丰圆的臀在那灯笼型的裙脚内左右摆动,令人想入非非。
片刻后,薛青青端了一杯饮料出来。
李霖接过呷了一口,又冻又甜,还夹着一股扑鼻的异香,不禁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是我用酒和一些补身的药材调制,好喝吗?”
李霖点点头,又接连几口,喝完了整杯饮料,他想起身告辞,但两只脚有点飘然不听使唤。
大腿靠过来
“李霖,”薛青青忽然亲昵的直呼他的名字,“如果你不急着回去,不如留下来吃一顿饭,试试我亲自下厨为你煮的小菜。”
“不行,我答应太太回家吃饭的。”
李霖说,他的眼睛盯着薛青青的胸前,由于她站得近,他隐约可窥见半透明的胸部。
“答应了就非回去不可?”薛青青吃吃笑,“这证明你是个怕老婆的人。”
“谁说我怕老婆?”李霖否认。
“那你就用行动来证明。”
“怎么证明?”
“今夜留在这儿吃顿饭。”
李霖给薛青青咄咄进逼,他无可奈何地答应了。
一顿饭吃下来,由于薛青青的健谈和豪放,李霖也渐渐放松和不拘起来,尤其是饭前的那杯饮料,这时在他体内
起了作用,李霖总觉得小腹之下蠢蠢欲动。
饭后,在柔和的灯光下,薛青青取出X光照片和李霖相偎在地毯上并头观看。
“依你看,”薛青青嗲声嗲气地说,“我的胃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妥?”
“由X光片上看,你的胃完全正常。”李霖说,他感到她的大腿紧贴着他。
“如果我的胃正常,那怎么会痛呢?”薛青青问,她的脸靠得他那么近,李霖嗅着她吹气如兰。
“我不是医生,我不敢下断言。”李霖说。
“你的意思,我的胃痛是假的,是装出来的。”薛青青说,一面赌气地将他一推。
李霖正举起X光片在看,被她一推,身子晃动,一只手想去撑向地面,却错放到了薛青青的大腿上,他刚想移开手,薛青青另一边的大腿又移了过来,将他那只手夹在了两条大腿之间。
李霖不禁吓呆了。
薛青青却依然笑意盈然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薛青青问,眯着一双淫意十足的媚眼。
“我不是指你假装胃痛,”李霖说,“你又何需对我假装胃痛呢?我相信你是一种突然性的神经性胃痛,这种胃痛,就算是照X光也找不出原因来。”
“照你这样说,我是神经有问题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最思蠢的人
李霖正要作进一步解释。薛青青忽然又皱眉呻吟起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李霖问。
“我的胃……又痛了,”薛青青说,“你快帮我按摩一下。”
“按摩有用吗?”
“有时可以止痛。”
李霖于是开始为她按摩,最初,他的手只是隔着衣服,渐渐,在她的诱导下,他的手伸人了衣内,然后,他的手由胃部扩展。
薛青青似早有预谍般。趁接会脱去了所有的衣服。
李霖忍不住将她搂入怀内,颤声叫:“薛青青。”
“李霖,”薛青青挺着小腹不断蠕动着,“你害伯吗?”
“我……”李霖一咬牙,“我想回家。”
薛青青双臂勾住他,用舌舔着他的耳珠,在他耳边悄声说:“你怕什么?只要你不讲,我不讲,你太太永远不会知道的。”
“可是,我向她发过誓……”
“男人的这种誓言只是儿戏而己,”薛青青笑说,“不懂得及时行乐的男人都是世间最愚蠢的人,你明白吗?”
李霖呆了片刻,似在思想斗争,终于一翻身,将身子向她压了下去。
(中,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