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四人夜话】日本人说的黑帮(待续11)

我在客厅坐一僧,香黛穿上一浅蓝色的晚礼服出来,胸前还佩戴了一串珠链,这是我第一次见她作成人打扮,光亮夺目,美艳迫人。

我呆呆地望着她,说不出话来。

下女服侍我们吃饭,吃的是西餐。香黛自己殷勤地为我倒酒,她自己也喝了两杯,脸色殷红,益添狐媚。

女人的变化真的难以估计,我心中暗叹。

有意安排

吃饭时,我们谈到那晚的爆炸事件,我佩服她的勇敢。

她说当时她害怕,那时尾川刚从外面回来,她母亲裕子入房服侍他更衣。待裕子出来后,她立即遥控那炸弹汽车开到尾川的脚下,然后引爆。只听隆然一声,她自己惊得掩住耳朵,裕子入房观看,见尾川当场炸死,大叫一声。房中的家私和杂物都炸碎了,墙壁也崩裂了一块,地下乱糟糟的,幸亏这样,那玩具汽车的碎片才不大引人注意。更庆幸尾川那帮部下都是饭桶,没有多少人去追究炸弹的来源,他们只互相猜疑,以为是其中一人干的,这次事故增加了他们之间的心病

尽管这样、香黛在事后还是悄悄把一些玩具汽车的碎片拾走了。在这件事上,足见她的细心。

我告诉她,我也考虑过,在出事后尾川的爪牙或许会怀疑到她,但估他们在毫无十足把握前,不敢对她怎样,只要挨过几天,我就会率人把他们一一收拾,所以也就不用担心这些人会对她不利了。

香黛笑说,早知我想得这样周到,她不用担心了几天。

她说话时姿态十分动人,但是当下女端茶上来,不小心碰跌一个餐具时,她立刻板起脸孔,斥道:“你们是怎样做事的?”

那下女惊得面青唇白,连说对不起。我不知道香黛凭什么会让她们惊得这样厉害,但在这一点上,我又发现香黛一个特点,她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。在美丽的容貌外,她更能表现一种威严,令人害怕。

她向我相常群细的询问了帮中的活动情形、经费的来源等等.然后低声说:“我是个女孩子,什么都不懂,以后都得靠大哥你了。”

十二保镖

虽然明知道是一句客套语,但从她口中说出来,我仍感到飘飘然的。

她接着又喝了几杯,一手支颐,显出不胜酒力。

我起身告别,她含笑道:“妈妈回乡探亲去了,这间大房子,我一个人有点害怕。”

我呆了一呆,不知她下而要说什么。

“你不如别回去了吧。”她有点羞极地低下头道。

我的心扑扑乱跳,这是什么意思,还不明白?面对这样的美女,谁不动心?何况我已非黄毛小子,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熟男人。所擦心者只是她年犯还小而已。但从她今晚的打纷和美妙的身材看来,她已绝对是一个成熟的妇人。

她见我迟疑,又道:‘这里只有两个下女,她门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意思是叫我放心。

香黛再喝两杯,醉眼惺忪,叫道:“大哥,我想站起来,你扶我。”

我上前扶住她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她站立不稳,全身无力地扑在我怀中。

那熟烘烘的身子,像一道电流般刺激着我,我再也忍不住了,伸手把她的悄脸抬起来,啜吻她的唇。

这晚,我享受到一段熟烈缠绵的经验。

香黛对我说,她佩服我的胆大和机智。初时以为我是个老头子,后来见我露出本来面目时,原来那么年轻,她对我更有了好感。

我不禁瓤飘然的,党得自己交上了好运。

虽然偶尔会浮上阿矢子的面影,心中生出一丝歉疚,但一利那间就淡忘了。

以后我和香黛保持着亲密的关系,每隔二、三天便聚会一次,每次都是她约我到她的家中。她母观裕子已探亲回来了,对我们的关系自然了然于胸,但表面上始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看来她到对这女儿倒有点忌惮。

香黛认为我们的关系保需要保密,不要给其他弟兄知道,以免多生事端:我也乐得这样,不想让阿矢子获悉这情形。

我已把阿矢子从妓院中接出来,另外置屋居住,把她视为妻子,她是我的初恋情人,也是患难知己。她更为我陪上一双眼睛,我对她负疚良多。

很奇怪,香黛对我虽然很好,而且比阿矢子漂亮得多,但我对始并无亲切之感,只觉得我们之间有一段距雕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
香黛对事非常有主见,不到一年功夫。她已为她自己罗致了一队“女兵”,总数十二人,全都练过武术,这些人身手不凡,在家时分别担任地的秘书、管家、会计或下女,出外时即是她的保镖。

她自己以身作则,每天和这些女兵在一起勤秘枪法。

她的心理我知道。毕竟她始终是一个弱女,要统率一些江湖豪汉:觉得力量不足,必须加强自己,才可使地位稳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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