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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偷情·特约名笔
城市偷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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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个痴男不偷心,哪个怨女不动情

【城市偷情】色狼验眼占便宜 嫁祸股东铸大错

特约名笔:刘松

黄健生是某眼镜公司的股东,他时常假借验眼的机会,吃女人的豆腐,遇到空闺寂寞的女人,他的拿手功夫就会使出来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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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在关丹某眼镜公司的展销室内。

东主之一的刘楷和其余两位职员,正个别忙着在招呼客人,这时,又进来了一位艳客,她步伐姗姗,雍容华贵, 穿一袭全白套装,上衣紧身低胸无袖,和下腰的长裙,衬托出她那玲珑凹凸的优美身段。紧随着她那姗姗的步伐而来的,是—阵浓郁的香水味。

坐在玻璃柜台一隅的是股东之一的黄健生,他傍晚时分刚自吉隆坡抵达关丹,作日常的业务巡视,黄健生是眼镜界颇负盛名的光学师之一,年龄虽迄四十一、二,但因他整日在冷气室内,工作清悠,望上去其外貌比较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,且外表俏俊斯文。他闲坐一隅,忽望见这艳客,登时精神一震,随即上前招呼!

假装不小心

健生于是将她引进验眼室内,先让她辨别大小字体,跟着替她戴上试度数的眼镜,偌大的验眼房内,别无第三者,健生小心翼翼地将试度眼镜替她戴上,双方脸与脸的距离,非常接近,他敏锐的感觉到似乎吸入由她鼻孔呼出的兰香,手指有意无意的在移正镜位时,触及她脸上滑嫩的肌腐,心如鹿撞……

他下意识打算再重施故技,施出“沾色”的怪招——在移换度数玻璃片时,他故装着意外,让那小小的玻璃镜片滑落在她乳沟的缝隙中。

“对不起,我一时失手,真抱歉!”健生一脸的歉意,装作异常尴尬的神情,随手拎亮室内的灯。

这小玻璃镜片一滑入她乳沟,竟顺势溜入到上腹部,健生继而再尴尬地道:“小姐,我出去一下,请你设法将道玻璃镜片取出,实在非常对不起!”说着,健生装作要到外边迥避。

“先生,你不必出去,请你帮个忙替我解开我背部的衣扣,这套衣太紧身,这衣扣比较麻烦解开。”说着,她转身背对着健生。

不稍片刻,健生即熟练地将她背部的衣扣解开,扣子一松,即露出背部雪白的肌腐,这令健生心神恍惚、亢奋。 她竟然毫无顾忌,当场拉下上身的衣, 登时露出乳罩之外全部雪白玲珑的上身!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玻璃镜片,一手按压着脱了一半的上衣,转身面对着健生,将镜片交予。健生顿时恍惚再恍惚,心速急促跳动!

“小姐,你的身材实在一流,你不会介意我这样说吧?”健生视线贪婪地逗留那触电的部位。

“是吗?”她淡然一笑,再复转身拉上衣,要健生再替她扣上衣扣。

健生是玩家一个,玩过的女人无数,但,像她如此美好身段的尤物,尚是第一次看到,他确确实实无法再自我抑制,替她扣上衣扣,双手不期然的伸向她的胸脯。

这片刻,她说:“先生,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之下出这一招吧!”她声音依然淡定冷漠。健生赶忙将手缩回,满脸涨红地说:“小姐,请你原谅我的鲁莽,我刚才实在无法抗拒你的魅力!”

“算了吧!似乎现在你应该再继续检验我的度数!”她冷静地提醒健生,于是,健生赶忙关了灯,再继续未完的工作,这恢复黝暗的室内,正好掩饰他惭红的脸色和狼狈相。

“小姐,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,我确实少见,只是你脸上似乎总是挂着忧愁,到底是什么原因?”健生一击不中,再作第二度冲刺。

“你果然观察入微!也不妨坦白告诉你,我是个寡妇,我先生是一位工程师,月前撞车身亡!”她声调还是一样的淡定。

这消息让健生心中欢欣莫明,他说:“原来如此,抱歉得很,无意间惹起你的伤心事!”

“哦!那没什么!世间事,缘聚缘散,何需执着于一事一物!”她说。这令健生诧异,这带满禅味的说话,不相称的出自一位尤物的口。

验完了眼,健生说:“小姐,你的人生观爽朗豁达,我可否跟你交个朋友?”

“这没什么可与不可!只要你有兴趣,随时拨个电话给我。”她于是由手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予健生,健生这人作事一向积极,工作上积极,尤其沟女人更不含糊。

要玩又怕事

“这样吧!反正我是下来关丹巡视业务,夜晚正闲着,等下我们一道上咖啡厅聊聊,如何?”健生作出邀请,心中却在部署着下一局,他不敢十分相信她是一位寡妇,为避免惹祸上身,顺手取柜台内刘楷的一张名片,予苏玲一一这是她名片上的名字。

“你叫刘楷?这名字简单俐落!”她持着卡片,望了望说。

“……嗯!是的!”健生心虚,因为他准备吃了抹嘴,万一这女人所言不实,而是有背景的活,过后手尾上身,则由刘楷这傻瓜去肩负!

这之后,黄健生由一个月一轮的业务巡视,改由每个礼拜一轮,反正由吉隆坡到关丹的车程不超过五个钟,这紧密的次数,令刘楷诧异,当然,刘楷性格再纯朴,久而久之也明了当中原由。

一年之后,健生由每周一轮的不正常巡视,再回复到正常的一个月一轮, 另一点令刘楷感觉异样的是,健生的身体似乎患了不知名堂的皮肤病,当他上来巡视业务时,穿的都是长袖,这不是健生的习惯。连续下去的日子,健生皮疾的情况,似乎越来越趋严重,坐着的当儿,时不时地搔着身体四处,曝光的部分如耳部颈项呈斑红,脸上似乎心事重重!刘楷看在眼里,却不好意思问。

只剩下白骨

翌年,健生的皮肤疾越趋严重,脸上红斑点点,有一回,他对刘楷说:“ 刘楷兄,我暂时得离开马来西亚一段时期,至少也要三个月,我身患顽疾,要到德国去治疗!这儿的业务全靠你了!”可是患的究竟是什么病,他没言明!

就在健生离去后的那一段日子,刘楷接获一封×××律师楼来的信,信中大意是要上律师楼一趟,办理一份遗嘱的签署手续,令刘楷莫明!

翌日,他匆匆的摸上×××律师楼。

一坐下,刘楷即开口探问:“陈律师,你们会不会搞错?怎么无端端地叫我来作签署手续?”刘楷将信过给陈律师。

“你姓刘?叫刘楷?”陈律师和蔼地问,刘楷颔首。

“你有一位相好叫苏玲?”陈律师神秘的笑着说。

刘楷搔着脑袋:“没有啊!”

“刘先生,总之不在你太太的面前,你不需要否认!我只是按我当事人的咐托行事,请你先读一读这封信的内容,一切你就会明白!”说着陈律师递过一封信予刘楷。

刘楷莫名其妙地将信撕阅。

刘楷:

当我们第一次见面,记得我曾经向你说过这样的一句话:世间事,缘聚缘散,何必执着于一事一物?当你在细读我这封信时,我已入土,身体散消,应该仅存的是一堆白骨,人生就是这么的短促!

感谢你给我那一段欢乐的日子,虽然短促,却已满足,遗憾的是,我让你感染到我身上的痳疯顽疾。其实,这顽疾是源自我那风流的死鬼老公,他个性风流,喜在外边拈花惹草,他车緺身亡之后,遗留下一笔数十五万元的保险金予我,还有那间我们时常幽会的房子,以及遭令人烦恶的痳疯顽疾!如此而已。

遁年来,我之所以特意避开你,是因我又患上要命的肝癌,在这残余的日子里,我先立下道份遗嘱,将这些余额和房子归割予你,作你因我而患上遣麻疯顽疾的补偿!别了!

刘楷看完了这封信,诧异莫明,稍后,他胡乱的推测,健生所患的皮肤顽疾,会否就是源自这苏玲,若是的话, 此封信应该是写给健生才对!

“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她怎么会误把冯京当马凉,将自己误当黄健生来办?”刘楷被弄到满头雾水……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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