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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城市偷情】为丈夫面子借种 邻居揭破七年痒

特约名笔:锺士

冠民住在八打灵,却跑到丁加奴工作,因此,家中的娇妻时常独守空闺。

一天,冠民的好邻居发现冠民的家有陌生男人出入,邻居马上通知冠民,并热心地要助冠民查真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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冠民正在电话机旁坐着。他等待随时传来的紧急报告。

“太太,我回去丁加奴工作,两个星期才回来。”

今早,当他提着行李箱离开家门,这样对老婆说。

但他没有去丁加奴,而是到了蕉赖的斯嘉镇,一个朋友的家里。

抵步后,他打了电话给他的好友罗纪:“一切依照计划行事。”他说。

冠民住在八打灵的百乐镇,一间单层排屋里。罗纪住在隔壁,十多年的邻居,变成了好友。

五个月前,冠民获得一家石油公司的聘请,到丁加奴海面上一个钻油台,当电气技工,每次上班就一连十四天,然后便休假两个星期。

大只也不怕

两个星期前,冠民回来度假时,照例找罗纪去喝啤酒。

罗纪静静地告诉他一个秘密。

“冠民,你要留心,你老婆的行迹可疑。”他说。

“真的?”冠民一怔,“什么事情?你说!”

“我看见有个男人,经常去你家找她。”

别人的家有客人过夜,或许不必大惊小怪,但冠民的家就完全不同。他家里没有人,只有老婆一个,怎能收留一个男人?

“我看见这男人很多次了,都是在天刚亮,六点多便离开。”罗纪说。

“他什么样子的?你见过的吗? 冠民更急了。

“他身材高大,“罗纪说,”脸孔,没有看清楚。”

“岂有此理!”冠民拍了桌面一下,“大只又怎样,敢勾引我老婆,我就要跟他算账!”

“老罗,我要你帮忙。”

“我一定帮你,”罗纪说,“你要我怎样做?”

“你做我的线人。”

“没问题,”罗纪道,“问题在于你本身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冠民有点不解。

“你去了丁加奴,驾车赶回来,要好几个小时,甚至半天,到时什么都变了,通知你也没有用。”

“这样……”冠民想了一想,叫道:“我有办法!”

“张良计?”罗纪很有兴趣知道:“快说出来。”

冠民先喝一口啤洒,才轻声地说话 ,好像怕有人在偷听。

“明天,我告诉太太,我回丁加奴 ,但却到一个朋友的家去小住,你有消息,马上通电,我立刻搬人来。”

“好计策,”罗纪说,“就这么进行。”

当然,这一晚,冠民一夜无眠。

他想到很多东西,一直翻来覆去,老婆见状,问他有什么事,他不答,但也不要表露他对太太的愤怒。

“七年夫妻,竟然瞒住我偷汉子! ”

五个打一个

“出去鬼混,我还可以当不知道,带回家来,这条气怎么受? ”

“这个男人也真够胆,乘虚而人入,哼!”

“明天,如果你再来,看你还有命回去?”

这些活,当然,冠民只是在心里说,枕边人没有听到的。

凌晨时分,冠民才在眼皮无法再开的情况下睡去,醒来已是九点多。

他不想吃东西,只灌下一杯牛奶,便离开家门。

斯嘉镇那个朋友张君,看见冠民提着行李箱上门来,觉得奇怪。

冠民当然不隐瞒,把“家丑”一一搬出来。

“这样一个臭男人,我帮你去打他一顿,”张君见义勇为地叫道,“我替你多找几个替死鬼,一起去,人多好做事嘛!”

“不知要怎样感激你。”冠民说,心里想哭。

当下,张君便打电话给个老同学,把事情交待清楚,他们都答应晚上在张君的家集合。

那一晚,张君招待冠民等一班人吃丰富的晚餐、喝啤酒。都是在家里进行 ,不敢出门去。

他们准备随时接到电话,就随时出发的。

当然,罗纪有来通电话,但不是告密,而是探听这边的情形,问冠民是否一切准备妥当。

晚上十点半,罗纪的电话又来了。

“老罗,有料到了吗?”冠民急促地问道。

“有料到,”罗纪答道,“那男人进了你家十分钟了,没有出来。你太太把大门关上了……”

冠民一放下电话,便向在场的几条大汉宣布:“他来了,我们走! ”

“要带什么家伙吗?”张君问,“万一打起来?”

“不必了,”一个朋友脱,“我们五个人,打不过他一个?”

“走吧!”冠民招手,“五个人,刚好坐一部车。 ”

冠民的普腾赛佳虽然不是新的,但踏尽油门,它也飞驰而去,在笔直的路上,它跑到120公里以上的时速,车子也有点飘浮了。

“不必这么心急吧!”张君安慰冠民,“他有甜头吃,不会那么快离开的。”

“你太太知道你出埠了,一定留他共渡春宵的,他哪里会走。”另一个朋友说。

“实际上,夜一点去才好。”又一个朋友说,“他们睡了,你捉奸在床, 他们更没话说,抵赖不了。”

“对,冠民,我们等他们关了灯,才开门进去。”张君说,“届时,他们完全没有防备,我们就把那狗男人,痛打一顿。”

“记得,不要打我太太。”冠民要求。

“她令你戴绿帽,你还疼她?”张君不服气。

“想起来,我也有责任,”冠民说,“ 我长期不在家里……”

想着,车子已经抵达冠民家门旁。

冠民和他的朋友,向屋子的前房一望,果然熄了灯,客厅也没有开灯,整间屋子很暗,但不是漆黑,因路上还有街灯在开着。

“走,我们进去。”冠民低声发令。

“撞门!一、二、三……”冠民带头,房门应声而开。

在街灯的灯光下,可以略略看到,床上,躺着冠民的老婆,和一个狗男人。

显然好事已过,他们都穿了睡衣, 在睡觉了。

终于明白了

这一声巨响,把他们两人都吓到魂飞魄散,双双坐了起来。

“什么事?你们要做什么?”他们异口同声地叫道。

“做什么?你们最明白!”冠民怒喝一声,开了房里的原子灯。

“什么!怎么是你?”冠民指着床上的男人吼叫。

“是我。”床上的男人低下头,没有表情。

床上的女人也低下头,不会说话。

其他在场的人也呆了。

“你是我亲生弟弟,跟我太太上床,你不知道这是错的吗?你对得起我吗?”

“大哥,这一切,问嫂嫂吧!”那男人似乎要哭了。

真正哭出来的是那女人。

“冠民,我这么做,都是为了你。”

她在抽泣。

“什么!为了我?”冠民举起手,想一巴掌劈下去,但被张君捉住。“为了你自己风流快活?你不说!”

“我们结婚七年了,你记得吗?”太太带呜咽地说。

“七年,是七年了,所以,你有七年之痒!”

“七年,我都没有生孩子,”太太缓慢地说。“看过医生,医生说,不是我的毛病……”

“你没有对我说过些。”冠民的怒气消了一半。

“所以,我想借种,是为了你。”

“……”冠民无言以对,眼睛红了。

“既然是借种不如借用你弟弟,同是一家人,冠民,你明白了吗?”
冠民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。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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